(开篇诗句:药裹枫香藏暖意,壳承铜片制“电源”)
赵二柱揣着个布包,偷偷摸摸地溜进济世堂时,李老郎中正在整理草药。“郎中,俺想找点草药,给陈先生装个急救包,你帮俺看看,哪些能治感冒、拉肚子?”二柱把布包摊开,里面放着几片干枯的叶子,“俺早上在后山采的,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‘蒲公英’。”
李老郎中拿起叶子看了看,忍不住笑:“二柱,这是苦菜叶子,不是蒲公英。蒲公英的叶子有锯齿,根是白色的,你这叶子边缘是圆的,根是黄的,吃了不仅没用,还会苦得皱眉。”他从药柜里拿出几株新鲜的蒲公英、金银花,还有一小包甘草:“这些才是治感冒、拉肚子的,你把蒲公英晒干,金银花和甘草切段,装在布包里,记得告诉建国,煮的时候放三碗水,煮成一碗。”
赵二柱拿着草药,又想起要做“怀表电池”,便问李老郎中:“郎中,你知道‘电池’是啥不?俺想给陈先生做一个,让他的怀表一直亮,想俺们了就能看见。”李老郎中摇了摇头:“俺不知道啥是‘电池’,但俺知道铁匠会做铜片,你去问问他,说不定能帮上忙。”
下午,赵二柱跑到铁匠铺,铁匠正在打铁,火星子溅得满地都是。“铁匠大哥,俺想做个‘电池’,你能帮俺弄块铜片不?”二柱比划着,“要圆圆的,和怀表差不多大,放在枫果壳里。”铁匠放下锤子,挠了挠头:“啥是‘电池’?是不是装在表里,能让表走的东西?俺以前给人修过怀表,里面有个‘法条’,上了劲就能走。”二柱也说不清,只说:“反正你给俺弄块铜片,再弄块锌片,俺装在枫果壳里,说不定就行。”
铁匠找了块废铜,敲了个圆圆的铜片,又找了块锌片,也敲成一样大:“俺只能帮你弄这个,要是不管用,你可别来找俺。”二柱拿着铜片和锌片,又去后山捡了个最大的枫果壳,把里面的果肉挖空,先放上铜片,再放上锌片,中间夹了片晒干的枫叶,说“这样能导电”——其实他也不知道啥是“导电”,是听陈建国说过一次。
晚上,赵二柱偷偷把急救包和“电池”放进陈建国的行李里,刚放好,就被陈建国撞见了。“二柱,你在干啥?”陈建国问。二柱脸一下子红了,挠着头说:“俺、俺给你装了点草药,还有俺做的‘电池’,铁匠说铜片和锌片能让表亮,你要是想俺了,就把电池装上,喊俺的名字,俺能听见。”
陈建国拿起枫果壳电池,壳子上还沾着点果肉,铜片和锌片用线绑着,歪歪扭扭的。“谢谢你,二柱,”他把电池放进怀里,“这个电池肯定能用,等我想你了,就对着怀表喊你,你可别听不见。”二柱用力点头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俺肯定能听见!俺每天都在后山等,只要你喊,俺就答应!”
怀表在这时亮了,映出赵二柱以后在济世堂整理草药的画面——他正拿着陈建国教的“草药辨别图”,认真地分辨蒲公英和苦菜,旁边放着那个枫果壳电池。陈建国看着画面,忽然觉得,这个不伦不类的“电池”,比任何贵重的礼物都珍贵,因为里面装着的,是最真挚的牵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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